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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与人命,何者价更高?在马来西亚黄金半岛,“脚下三尺有黄金”对劳勿县的武吉公满村民而言,是祸非福。金矿使用山埃采金等于使用化武,一级剧毒山埃(Cyanide)入侵家园,短短1个月内300人患病。 有家归不得。。。基本人权,生存权被剥夺,数千人命不及黄金价。 只求一个安全家园,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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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k: Cyanide Gold Mining at Bukit Koman, Raub Pahang
Wednesday, May 27, 2009
Monday, May 4, 2009
州政府坚称没传异味 村民与环境生死交战
武吉公满生变(上)
尽管武吉公满新村村民缺乏专业知识,只是他们从过去的采金经验和见闻中认知到,山埃是一种可以致死的剧毒化学物质。因此两年前获知劳勿澳洲金矿私人有限公司将在新村里以山埃采金时,他们就宣布与山埃采金展开“背水一战”。
现在村民担忧的巨变已悄然临近,村子间断性出现异味,脆弱的身体已然向他们发出了第一波讯号,可是曾承诺“严格执法”的彭亨州政府,竟坚称村子没有任何异状。
两年前彭亨州州务大臣安南雅谷(右图右一)为劳勿澳洲金矿私人有限公司(Raub Australian Gold Mining Sdn Bhd)碳提炼(Carbon-In Leach)主持开幕厂时承诺州政府将严格执法,可是,当人口三千的武吉公满新村已有350人投诉嗅到异味及健康出状况时,该州卫生局和环境局的调查报告依旧显示,武吉公满新村一切如常。
都 赖区(Tras)州议员钟绍安在4月23日参与州立法议会的苏丹开幕御词时,第三次提出武吉公满新村遭山埃采金作业影响的问题。担任彭亨州地方政府环境委 员会主席的州行政议员何启文指出,州卫生局已在3月24日至25日两天,到武吉公满新村为69户家庭的246名成员进行健康检查,证实村民的健康并没因采 金作业而出现问题。
根据4月24日的《星洲日报》东海岸版报道,何启文说,当局规定矿厂必须采用“水源回流”系统,以确保从矿场流出的水没有造成污染;矿物及地质局每个月都会检验金矿厂流出的水样本,如有必要随时可以增加检验次数。
至于村子出现难闻异味,他说,该局的调查显示,金矿公司进行采金时,并不会产生任何异味。
彭亨州环境局在回复钟绍安的投诉信函中亦指出,该局在2月24日和27日到新村调查时,并没有发现工厂传出异味,调查人员也没有听到工厂在晚上七时到九时发出噪音,他们在临近三个住家安装的测音器显示,工厂晚上发出的噪音没有超标。
官方的调查皆显示,金矿场没有发出异味、居民健康没有受损,可是居民皆申诉,自从金矿厂在今年农历新年期间(二月间)开始以山埃采金以来,他们就间歇性嗅到一股异味,这股异味令他们喉咙发痒、眼睛干涩、头晕头痛、咳嗽和呼吸困难,有者甚至有呕吐和皮肤生红点或水泡的状况。
妇女申诉身体出红疹
反山埃委员会在4月27日召开记者会,驳斥何启文的言论。反山埃委员会主席黄金雄认为,何启文的说法具误导性,令人认为逾两百人村民因头晕呕吐、眼睛及喉咙疼痛、皮肤发痒而报警及到医院求诊及,都是子虚乌有的。
该村村民也质疑卫生局调查报告的真实性。根据《中国报》东海岸版4月28日的报道,村民温观明说,州卫生局人员3月24和25日到村内进行检验时,早上11时抵达,下午二时就走了,可是卫生局宣称检验了69户人家的246人。
《独立新闻在线》记者于反山埃委员会财政张少平出殡当天到访武吉公满时,当地村民皆向记者申诉,他们在过年期间开始间断性嗅到异味,异味导致他们健康出状况。
51岁的叶翠清说,她在武吉公满新村住了22年,从未嗅到过这股异味,第一次嗅到异味时,她还以为是烧焦味。她说,自从异味传出后,她开始出现眼睛痛、眼球发胀的症状,且身体发痒及生出红疹。
她掀开衣服让《独立新闻在线》记者检查。只见她的身背、肩膀、肚皮各处,都有粒粒红疹。叶翠清说,最近她总是皮肤发痒,捉痒一阵就会生出红疹,这个情况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现年43岁的村民邱运华则告诉《独立新闻在线》,在外谋生的他自上个月回到武吉公满起一共嗅到两、三次异味,这股异味辛辣难闻,令他眼睛刺痛、喉咙发干、头痛。早前他还皮肤发痒及生红疹,惟最近他没在露天晒衣服之后,类似症状就没再出现。
家住武吉公满火车路背区(左图)的他说,该区村民最近几乎每天都能嗅到异味,有时是下午三时许,有时傍晚七时许,有的时候凌晨三、四时都传来异味。
过去几个月间,武吉公满村民,民主行动党都赖区州议员钟绍安收到了超过350项村民投诉,大部分村民投诉他们嗅到异味及健康出现状况。钟绍安向《独立新闻在线》透露,有一名村民甚至投诉,他的身体曾僵硬数个小时,这是以前没有的事。
根据劳勿民主行动党服务中心的投诉单,张少平曾在死前一个月投诉,异味令他头痛、头晕、刺眼、身痒、呼吸困难。记者取得的诊疗所收据显示,张少平曾在3月23日耗费710元向当地专科医生求诊,也曾在4月10日到当地一家诊疗所看病。
一名村民代表在2月 28日向警察投报,他自一个月前起嗅到两至三次异味,异味导致他头晕、作呕和呼吸困难,此事导致村民晚上无法安眠。
猴子蛙声虫鸣皆已消失
自从武吉公满的碳提炼厂在二月间投入操作以来,村民就意识到村内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变化。这些变化让他们高度怀疑,自己的居住环境已经受到污染,不再适合居住。
张少平的大女儿张晓花说,以前村子里有很多猴子,一次他们家的红毛丹树结出的红毛丹,还引来整百只猴子采食,可是现在猴子消失了,晚上睡觉时青蛙声和虫鸣声也都没了。
曾到彭亨州立碑县的槟绒(Penjom)山埃金矿场探视的反山埃委员会主席黄金雄曾形容,那是一个没有鸟啾、虫鸣、蚊子的嗡嗡声,没有蛙跳,也没有鱼跃的恐怖世界。
数名地理学家和化学师向《独立新闻在线》透露,如果管理和处理妥当,以山埃采金应是安全的。可是问题是山埃泄漏事件在先进国亦曾发生,我国政府如何凭它漏洞百出的环境管理,向武吉公满村民保证金矿场的山埃将可妥当处理?
1992 年美国卡洛拉多(Colorado)西南部发生的一宗氰化钠泄漏事件,导致Alamosa河27公里的鱼类和其它河流生物全部死亡,净化河流的成本高达一 亿五千万美元。钟绍安(左图)也曾在4月23日的州议会会议上指出,在1996年至1998年期间,印尼苏拉威西(Sulawesi)的山埃采金作业,曾 发生四次山埃泄漏事件,导致许多当地村民残废和死亡,而当地政府也承认该处河流已受污染。
山埃采矿场就坐落在村子里,与最近的住家仅有两公尺之遥,州政府的“每月检查”如何能让村民安下心来?况且村子传出异味,州政府没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反之只以“没有异味”草率交待,更是叫村民对州政府的环境管理信心大失。
无论山埃是否肇因,周遭环境的显著变化,已令武吉公满新村人心惶惶。异味的侵扰,令张少平夫妇“有家归不得”,以致张少平死在自家榴莲园。张家的悲剧,是武吉公满的真实写照。在这段人与发展斗争的过程中,村民需在生命与良知、迁居与留守新村之间作出抉择。
张 少平的大儿子张竹生说,他在武吉公满土生土长,自父亲去世以来他每天都在想,自己是否要继承父亲的遗志,放弃吉隆坡的一切回到武吉公满,与村民一起向山埃 展开抗战。他一直在想,这么做,值得吗?父亲连命都丢了,换回的是什么?可是,弃战的话,他将从此消失在劳勿,在吉隆坡落地生根,他又舍得吗?
回来,还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他说:“人的起点是居住的地方,住的地方有问题,如何继续下去?在吉隆坡生活的最大问题是压力,这里没有压力,有的是人情和感情,可是,我做决定还需考虑到孩子……我要放弃父亲的意愿,做个不孝的孩子,还是很好的父亲?”
无论州政府的调查报告如何漂亮,事实是山埃采金作业已令武吉公满村民每日提心吊胆,有的已在两难中,默默地做着抉择。
(Internet Source: merdekareview)
Remarks: My lovely hometown ~~ Raub how come be like that 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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